青未了散文我的知青故事系列十九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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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人生》文/周政十九岁,我下乡插队水道村。水道村在昆嵛山西坡,距县城六十里路,一个挺大的集市,却是很穷。我到水道村不多久,就结识了腊月,她大我一岁,她使我想起了姐,就认她姐姐。我还认下一个老贫农为干爹,他是个老光棍汉,八辈子的贫农。这些引荐都是村支书有意撮合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知青要和贫下中农相结合,还要两家选一家住进去,我就选择了腊月家。要成为地道的庄稼汉,先要在感情上与庄稼人亲近,然而,这确实是很难。冬夜更长,无事可做,腊月一家人就早睡觉,只留下腊月和我悄声悄气地说话。灯窝里的煤油灯灯火如豆,昏暗之中,腊月捡来弟妹的衣裤,那双纤手在衣缝里灵活地捉虱子,捉急了,就上煤油灯上烧,烧的虱子爆发叭叭声响,静寂的冬夜里宛如乡味十足的小调。悦耳动听。那挑山的土炕上,一床显山露水的破棉被,被下蜷曲着腊月的弟妹,一个个半掩半盖,露了精条条的身肢。昏昏的灯光下,腊月向我闪动一双睫毛很长的杏眼,喷红的脸颊,显出一对好看的酒窝。腊月嘴唇努示沉睡的弟妹们,神秘秘地一笑说:哥,孩子睡了,弄吧?我莫名其妙,不解其意,她为嘛叫我哥。腊月娇柔的身子笑得颤巍巍的,低声呢语:咱,咱俩也弄个肉肉。我骇然,怔怔地看着她,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我不解她为什么这么娇羞,头发觉得往上直立。好一会儿,她骂我一句青瓜,忿忿地说:睡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无法将感情投入这个庄稼人的家庭。腊月姐可亲可敬却不可近,干爹更是令人避之不迭。他在人多的地场撵着我叫他爹。瞎黑去他家喝酒,酒一下肚,他就倒腾起酒话,如何在牟平城逛窑子,如何与地主刘大头的小老婆相好……说到高兴时,还拉起公鸭嗓唱荤调子,简直不堪入耳,我惊讶,他还是不是贫下中农?我像受了噩梦的惊骇,再也不敢滥有自己的感情了,我就很下力地干活,让劳累磨平感情的波澜。每天,社员上山我上山,社员下泊我下泊,斗转星移,从不误工。我就是个出力的命,真正的农活扶犁撒种、扬场使簸萁我不会干,打炕刨地抬粪垒地堰少不了我,最出色的是读报写黑板报唱样板戏,还有代课教学生。下乡半年后,我成了知青先进典型,到县里开代表会。到会的知青都很庄稼人,他们敢于当众脱衣服捉虱子,抽那呛人的旱烟袋,喝那辣嗓子烧肚子的老白酒。他们的发言引经据典相当自如,山村的天文地理,趣闻轶事,无所不知,毫不愧色地宣布世界是属于自己的。他们太庄稼人了!对照先进,我自叹弗如。我惭愧,为自己的布尔乔亚的情调。我就拼命地干庄稼活,衣缝里也滋生出许多虱子,也当众脱衣服去捉。劳作歇息,与社员们围成一堆,靠在地堰上,抽旱烟袋,喊声谈论男人女人,说些畜事野合。每每此时,腊月都十分恼怒地把我手中的旱烟袋夺下摔在地上用脚趽:你是庄稼人吗!你就是你!冬月泠泠沁,腊月拉我去了麦秸垛。我们俩靠着麦秸垛坐下,腊月突地倒在我的怀里,咬着辫梢,柔声问我:哥,咱俩好不?好。你怎么又叫我哥?相好都叫哥哥。我搂住她的肩头。她激动了,她拉我的手,按在她丰满柔软的胸前。我热了,冬夜不冷了,于是,我十九岁的人生多了一层波澜。我猛地搂紧她,我忽地感到,扎根农村娶腊月做媳妇也很好。那年,我没回家过年,割了二斤肉,用地瓜干换了十斤烧酒去了腊月家,那年过的喜庆!壹点号周政文学专栏找记者、求报道、求帮助,各大应用市场下载“齐鲁壹点”APP或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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