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说你要来
我停下缓慢的步伐
打开心门
为你痴痴的等待
等来了季节
等走了年轮
等出了慷慨
终于等到你滑进我的心海
关切的口吻
坦诚的话语
包裹的幸福里
渗透着友谊的的尊重
你多情的眼睛
善解人意的心灵
让我多姿多采的生活有了许多笑容
我多想挽起幸福的小手
与你一生的守侯
你是我的朋友
在沧桑的岁月里
在思念的心坎上
那些点点滴滴的故事
构成了最美丽的音符
我时常聆听你的声音
幸福在空气中流动
我无不自豪的拥抱着你的影子
很旧很久的冲动
陶醉在月色朦胧中
乡愁
黄昏的双眼深陷下去,在某个凌晨
率先泪崩在通往故乡的路上
像一只沦陷的孤雁
斜着翅膀,匆忙地飞过高楼
想寻找些什么,又失魂落魄地飞走
并不丰腴的时光,像缺骨的侏儒
没有任何力量去酝酿一场相遇
去咀嚼一个瘦了矮了的草垛
甚至没有多余的骨骼去构造一种记忆的疼痛
一棵井边旁的白杨
白茫茫一片,喧哗而又孤独
像父亲一样,低着头颅
变成这个季节里,有思想和智慧的灵魂
深山远处的火车
褪色的霞光,荒芜着草原的青色
一脸土头土脸的火车
在我肋骨的轨道上驶出
它满载阳光的味道和故乡的泥土气息
飞奔,隐隐作痛的车轮
紧咬着这我的肌肤,疼痛的驶来
车轮下远去的时光,
像一位行窃无数的江洋大盗
偷走了伯父的铁锨,外祖母的织衣针
以及村庄里炊烟的颜色
外面的雨,洗刷着大地身上的灰烬
青春的呼吸速率,在雨中缺氧了
但我相信,这活着的气息不会被火焰所挟持
而熄灭,逝去的祖母、祖父、伯父、伯母……
他们熟悉的面孔在飞奔的车龙中被卷走
没有一声问候,也没有一声道别
他们苍白的脸上隐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痛
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秘密
我看不见也听不见
滚滚车轮卷走尘世间一种纠缠于人和事的岁月
而另一些人和事,在坐着远行的火车
从我的肋骨上驶来,突然
我听到深山远处
一声骨骼皲烈的疼痛
黄昏畅想
黄昏的水洼里,充斥喧嚣与繁华
同时含有叽叽喳喳的争吵声
两只孤雁偶尔从窗边路过
凌乱的飞行姿态,慌乱了
正在打理黄昏的霞光
夜风,如一只病猫
用体温轻抚过山川、河流和大地
略显胆怯与懦弱
但未褪去稚气的树叶,早已吓得落入红尘
还有没有任何理由解释白了头的玉米
小小的生命,不断地从根茎上掉下来
想用挣扎,挽回生命最后的尊严
却又很彷徨,正如我的经历
平静的接受一切,包括自己的命运与遭遇
雨水击打着雨水,在攀比说经历的事与物
选择一方坑洼处热情的讨论一溅水花
远处的野风高高的擎起的手臂
想操掌它的方向与前程
于是,在这个雨水,我和伞,伞和风
我们一起倾斜着自己的世界
尽管没有路灯的指引
脚步却依旧在车水马龙的城市中
从熟悉的街道上出发
追逐黎明前仅存的一点温度
如果再等等黎明前的那一秒
看看从深海中赶回来的人们,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包括眼眶中的泪珠和脚上的鞋
他们重塑着自己对世界的价值
重生着完整的皮肤和表情
昼与夜的悲伤
(一)
夕阳用最后一丝颤抖的余光
打量土房上的那棵芥莉草
她们之间有一种深邃的默契
和一种不能言说的秘密
将来,等时光褪尽颜色了
我站在毡房的门口,看黄昏降临
夕阳抚平与皱纹的瞬间
听草原上,琴声回荡的马赛曲
我还想再加上一寸光阴
任清风吹进垒满石头的心间
任一颗孤星,带着满腔的忧愁与愤怒
穿梭在灵魂的最深处
蓦然回首,一轮明月在为你流泪,
你说,生命的灰烬中
充满了你我骨骼的颜色
(二)
多少次轮回中
佛光穿过千年古刹的灯塔
倾泻在草原上的片片净土
多少次等待中
一米阳光,若隐若现的融化在牧场上
像一只七彩鹿,安静的奔跑
一棵古老而执着的心
向着心中的驼铃眺望着
每一次留恋的目光在心中
在心中情疗着愈合伤口
每一次深情的回眸
在时光中温柔了岁月
伴着炉上火,煮一杯香茶
用泪水酝酿一樽烈酒,痛饮下前世今生的思念
看身后的那片山河
成吉思汗的马蹄声
惊恐的纸上的山河
还给历史一滴混浊的眼泪
为什么流泪
你说,铁蹄踏断长城脊梁的瞬间
你我的骨骼在远处的深山中
突然迸裂
大慈恩寺
大慈恩寺,活着
并在睡梦中醒着
似一位洞察世界的思考者
夜色不鬼魅,月光也并不亮丽
双手合十的信仰者
磕头的声音
刺痛了菩萨的双眼
额头纵横的结痂,似石板地上的凸凹
将心中发酵出来的不可名状的痛楚
延续向未知方向的远方
金色的飞檐,在唐诗宋词的月光中
变成为一位沉默的斗士
聆听着寺外风雨交加的朝代
我在寺前打量着时间的深度
思谋着寺院里酥油灯目光里
积蓄着的千年的眼泪
总想攀爬上,那棵已经枯萎的菩提树
借玄奘的慧眼,看一看寺外的黑夜中
还有多少人提着灯笼
在寻找归乡的路……
巷口--丰子恺先生画作
偷走的记忆
似一位敦厚的汉子
徘徊在巷口,双脚下延展出的思念
加深了梧桐沉重的心跳
远行的路
在清瘦的目光中
愈走愈远
巷口在一针一线的缝合着伤口
身影在夕阳中
愈走愈远
额头上的结痂
在青砖白瓦的石板上
凸凹着渗出
一粒粒咸涩晶莹的泪珠
咣当一声
跌落在母亲的胸怀
砸出一片湿润的衣角
白色的喧嚣
栖息于最高点
而满身浸满寒冷目光的一轮凉月
正是我
今年,在秋夜里收割的
陶渊明的那一行行诗
哑然无声的灵魂
在半夜的鬼魅中,皎然地
沿壁游走
心惊于内心
也彷徨于
室外--
某种未曾确定,或许说
某种正在逐渐扩大的
白色的喧嚣
远秋
九朝古都的枫叶红了
乱窜巷子的风,倔强地
却不愿将这些轻薄的信笺
寄到我悠悠梦回的故乡
鸿雁传声,满地的玉米
被我这一惊喜的归来
忍不住的爆裂开来
而我知道,夜夜凝霜
最先打湿母亲头巾
仍是黄昏里
那一粒粒咸咸的汗水
札幌的枫叶红了
那年,母亲用枫叶编织了一件毛衣
寄给我时
秦岭山的霜雪,似鸟儿纷飞
脱落的羽毛,让远方的思念
在母亲的心坎上
堵塞成一排排,无法解冻的冰
而就在那场雪中
母亲干枯的身子
又感冒了一场
作者简介:苏青,天津人,18岁,中国青少年作家协会会员、齐鲁晚报网专栏作家,世界文化园地驻站作家,《新作家》网刊专栏作家,《浮萍文学》诗歌编辑,自年创作以来,诗歌作品多次获奖,文学事迹多次被全国主流媒体报道,并在多家网站开有个人诗歌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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