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没像今天这么被需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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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没像今天这么被需要过

03新闻3班潘庆照

大四那年,我没等到济南的夏天,就离校而去,中间只回来领了一纸毕业证书。当时是毫无征兆的,某一天的中午醒来,我突然想去追求些什么,恰逢阿鹏向我推荐说,他实习期间的老师需要人手,在烟台,我的老家,创办一个记者站。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阿鹏是我大三、大四期间的牌友、球友。在临近毕业的那年初春,该发的春还大都未发起来,校园里一片萧索和死气沉沉。我们大部分时间窝在5号楼的宿舍里打够级,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把宿舍抽成一个闷罐子,进门的人如刚下飞机似的都会向前一冲。阿鹏是个例外,他只打牌不抽烟,偶尔还鼓捣一款弹琴的游戏,在烟雾中乐此不疲,若即若离的感觉。在若干个睡眼惺忪的下午,我们脚步虚晃,会呼三喝四得打一场聊胜于无的篮球,阿鹏也打得像他文学院篮球队队长身份一样地认真,尤喜助攻。

但什么也掩饰不了的是,大四的心境已然不同。我们已很少提及北校区和在那里激情澎湃的两年,更遑论只待了一年的长清校区。我们甚至都很少走出5号楼宿舍。已经不记得是不是在那个时间段,是不是跟阿鹏一起,我们看过几场电影。其中我印象深刻的是《独自等待》,剧中的夏雨二逼地追着一个姑娘,喧嚣吵闹,如我们当年一样。但不知怎的,我们对那些热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只在夏雨被嘲讽“(写得)一堆狗屎”的时候笑得格外大声,好像在嘲笑明天的自己。

(左三为本文作者)

在那以后的一天晚上,阿鹏跟我说了他实习老师要人的事情,我一口答应。是时候远赴一场记者梦了,我对自己说。第二天一早,我不告而别,悲壮地差点感动了自己,后来的若干个良夜里,我曾多次回想起这个镜头,但一直没搞清楚当时到底是梦想得偿的悸动还是终于有个工作了的激动。

阿鹏介绍我去的是齐鲁晚报烟台记者站,一个白天是办公室晚上铺上被子就睡的地方。当时,我们“扫街”寻找着新闻线索,说不上写出一篇不是狗屎的新闻稿和领到几百块的实习工资哪个更令人高兴。唯一能确定的是,阿鹏他们就那么地被甩进了记忆的角落里,再少联系。那时的报纸竞争还停留在新闻和发行量上,我们耻笑着当地报纸的新闻之劣,跟他们争抢着具体到每一个报摊的发行资源。终于,那场轰动省内媒体圈的毓璜顶报摊争夺战打响了,那个冬日的凌晨,毓璜顶之上挥动着太阳伞的铁柄,乒乒乓乓,我们吃了亏,多人入院。

不讳言的说,我之所以能参与到那场毓璜顶之战,是因为当时已被从新闻部发配到了发行部。两年的“扫街”并未把我扫成一个不可替代的新闻大拿,风吹日晒和五大三粗反倒实在适合去骑摩托车送报纸。我痛感于理想旁落,于是又逃回了济南,栖身到一家行业报。期间,我曾偶遇过阿鹏,他吹着口哨穿行过所供职单位的长走廊,依然气质独特。我们简短寒暄,相顾少言。当时,我一副见惯了大报、小报此长彼短的样子,但暗地里正在复习应考济南时报的招聘考试,还想再来一场。后来我听说阿鹏爱上了轮滑,上下班一律滑着去,像个大号的哪吒。我则如愿进入了济南时报,开始东奔西跑地采访着、报道着,不断寻求在广告挤占所剩无几的版面上印上自己的名字,从没兑现过跟他聚一聚的邀约。

就在上个月,阿鹏通过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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