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艺术放歌春天晨曦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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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隆寺

混沌的上天

夏日的阳光烧灼

大雄宝殿的飞檐火在流泻

古树依然茂盛

几只不知名的鸟盘旋着

不时鸣叫与佛和声

木鱼脆响敲给阡陌纵横

夏天的寺庙香火正旺

多了信徒游者膜拜的热情

却也少了寺庙应有的寂静

双手合十焚香默念

几支山羊悠闲啃着青草

偶尔抬头好奇嗅一眼众生

诵经声再肃穆的红墙绿瓦间回响

善男信女总是怀揣一份虔诚

祈祷如来佛光普照眼前

给自己想要的美好和前程

低眉折射施主祈求何物

远处传来空灵的禅语

只要佛在心中

遁隐空门的出家人

把慈悲为怀放进口腔

低吟轮回转世的卷经

菩提树下寻觅苦海无边真理

禅已成为寻道者存留的最后一道防线

与尘俗纷扰中领会到佛的博远

研读佛祖诠释缘的意境

敬佛上香为贪婪更多的获取和成功

却忘了在佛的世界

来也是空去也是空

★兴隆塔

驻足塔下仰望

我不敢一步走进塔中

这座始建于隋兴盛于宋的宏伟佛塔

将公元前21世纪的辉煌延续

一千五百年的沧桑传奇

直到今天仍为后人膜拜传颂

十三级的塔身我俯身攀登

塔上塔的美妙奇观让我一时

迷失了方向

鲁西南大平原上佛光映照的塔身下

东仰三孔北瞻泰山

与微山梁山遥相呼应

风雨飘摇的几个朝代

古塔依然高耸云间岿然不动

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

只有走进佛法的世界里

才能用心体会那博大无边的密宗

从塔顶走下

我还是感到诚惶诚恐

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强大的气流推着我

一步步遁入空灵

我忽然明白了三十年代的那个早晨

古建筑一代名家林徽茵梁思成莅临塔下

仰望塔身夫妇泪如泉涌

我知道塔不仅有登峰的造型

它所承载的是祖先的聪明智慧

古塔让九州之一的兖州得以精神的滋养

积淀厚重的历史文化在这里代代传承

今天古塔下的人们

总会骄傲的讲上几段有关远去的故事

每一个塔级都成为人们努力向上的动力

千年古塔在这神奇的土地上

庄严悠久的历史积淀与发展中的城市相互辉映

端信尚贤兼容乐善的人文传统

让兖州这座古老的煤城向文化主题旅游城市转换

塔之耸立

城市开始在文明的繁荣里前行

★地宫舍利

盘膝静坐于菩提树下

恍惚间让我的双目变得清澈

站在兴隆塔地宫的上方

聆听穿越千年的福音

耀眼的舍利似乎瞬间鲜活生动

沉寂千年的大兴隆寺

在我的指尖流泻光芒的圣环

闭关千年轮回入世的佛祖

穿越时空的隧道人间升腾

我虔诚走进阴冷的地宫

眼前出现菩提东行高僧的身影

瞬间灵魂不知去向

我很想知道是谁把肉体交给泥土腐朽

以菩提年轮的心线谱成南无阿弥

以高慧大德串成时间绵替的念珠

让金刚不坏之法身在火的升腾中

炼就舍利子五彩的晶莹

我幻想高僧邀我共同坐化

在兴隆塔寂静的洞府里面壁打坐

与你相伴

舍利子已深入我的骨髓性命合一

以佛法护身神游天外

醒来感觉人间如囚笼

但我坚信你是我当下唯一的知音 

尽管我知道与你相见南柯一梦

心里却感到一片空明 

我开始在混沌的世界寻找阳光

寻找至高无上的舍利子

直到此时我才大彻大悟

兴隆塔如同静默的高僧佛光照耀

让饱经苦难的人远离沧桑

我开始在空门里走进走出

面对地宫金瓶内灵慧的结晶

点香跪拜

我们看见了佛之庄严

慈悲为怀的智慧之相

虔诚匍匐与佛的足下

让厌世狂奔的人寂静下来

争斗抱怨开始消失

我开始在佛的光辉里

点亮心的明灯

千年地宫已无法用自然诠释

窖藏的风化已不是肉身和骨骼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日子里

一生的清规戒律寂静修持

心如刚铸淬火不烂

死亡的内心和冷却的欲望

在沉寂千年的端信之地

重拾古典的魅力之衣

在欲望的现代城邦里

与风化的历史与现实接洽

把贪欲和浮躁的心撕成云朵

抛向浩瀚的苍穹

心敬向佛

世界将变的纯洁透明

★奶奶

年的一个寒冷的冬天

据说那是一个让人吃不饱饭的年代

那年我来到这个世上整整一百天

后来长大我才知道父亲也在那天离开了人间

襁褓中的我还不懂悲痛的字意

直到懂事后母亲告诉我

这辈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奶奶

儿时的记忆总是那样清晰可见

从记事的那天起

我便每天看到踩着一双小脚的奶奶

没有片刻的空闲

远在城里的母亲微薄的工资抚养着

大我几岁的两位兄长

落地到这个世界

奶奶便承担了祖母和母亲的双重角色

奶奶喂养的一支母山羊

成了我活下来的依靠

后来奶奶说

那是咱家唯一值钱的家当

从墙上挂着的那把镰刀开始

从风雪中背回的那筐青草开始

从粗糙的双手挤下第一滴奶开始

春夏秋冬

奶奶硬是一口奶一口粥喂进我的口里

让我长大成人

乡邻说我命硬尅死了父亲

也有人说我命大生在了奶奶家里

记得一对城里的夫妇想把我过继给他家

奶奶知道那是一个殷实的家庭

可奶奶说就是要饭俺娃也不送人

奶奶总是说这是俺家的宝呀

送人对不起俺王家的祖宗

直到现在每每亿想我还会泪如泉涌

奶奶一生为人和善

也最受村上人的尊敬

我记得那时家里只有爷爷一个劳力

曾经是教书先生的爷爷

繁重的农活对爷爷是个负担

农忙季节奶奶便成了田里的一把好手

那个年代还没有收割机

一里地长的麦陇奶奶挥舞的镰刀

在金色的麦穗下上下飞舞

硬是把割麦的男爷们扔的很远

掰玉米摘棉花刨地瓜奶奶都算是一把好手

村上人说奶奶不是力气大

靠的是永不倒下的那口气

还有那蹒跚学步的苦命的娃

我知道奶奶是为了多挣点公分

好在年底多分些粮食

过个温饱的年头

苦难的日子奶奶却过的有滋有味

从我记事起就没有听到过她一句的埋怨

这个被外人看来总有一天会倒下的家

硬是在奶奶的辛劳操持下一路走来

虽日子过的清贫寒酸

但从未看到奶奶流过泪

即便是过的在苦笑意总是挂在奶奶

那布满皱纹的脸上

奶奶总跟我说日子总有好的那一天

奶奶的预言在她75岁那年兑现

那年天总是那样的晴朗

关在牛棚的大伯平反上任某市主要领导

被劳改的叔叔也昭雪回到领导岗位

消息传到奶奶的耳朵

没想到一直苦着的奶奶竟镇定的

让所有人出乎意料

甚至都没有一点的惊喜表情

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受点苦不算啥

这天终究是共产党的天

有黑就有明

直到今天我也为几乎大字不识的奶奶

能说出这样富于哲理的话感到震惊

一年后的春天

奶奶做了一件让全村人震惊的事

甚至惊动了乡里的领导

七十多岁的奶奶第一次走出小村

去了大爷所在的那个城市

找到了大爷和大爷的两个兄弟

也就是我的二叔小叔

春耕前的一天下午

一辆崭新的50东方红牌拖拉机被运回村里

在那个年代拖拉机是绝对的奢侈品

全乡仅有的两台

每年春耕秋种各村都要抓揪排队

甚至为了争抢还闹出过人命

事后才知道我年迈的奶奶

为了让村里不再为耕地运粮发愁

为了让乡亲们少些打斗

让大爷叔叔凑钱给村里置办的

奶奶说你们挨斗的那些年多亏了乡亲们的帮衬

感恩就得回报

村里人说奶奶就是奶奶

一些过去曾经伤害过奶奶的人

主动上门求奶奶原谅

奶奶笑着说那时都不好过

现在是党领导的好呀

再后来县乡有些领导想通过奶奶

让大伯办些私事

奶奶便热情的倒一碗红糖水

递给客人

却对大伯的事闭口不谈

奶奶总是说他是国家的人

不是自家的官

这就是我的奶奶

十六岁我在奶奶的叮嘱下

穿上了梦寐以求的绿军装

走进军营

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远离奶奶的身边

独自一人远行我的梦想

那年奶奶80岁的高龄依然健壮

临别的早上奶奶四点就早早起来

不让母亲和任何亲戚帮忙

亲自饱了一顿热腾腾的饺子

为我送行

奶奶说别想家当了兵就是国家的人

是奶奶的孙子就要出息

可不能丢了男人的血性

离家的早上屋外飘着雪花

奶奶硬是不顾我的劝说把我送到村口

我看到从不哭的奶奶眼里溢满的泪水

与我的双眸相溶在一起

我没敢回头在看一眼奶奶

我怕不能自禁哭出声来

因为我记着奶奶的的话

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当兵就要当个好兵

在城里生活的母亲几次接奶奶

奶奶却不想去城里生活

也许她舍不得一生相守的老家

在我走后的第二年便住进了邻村姑姑家

后来我也由一名普通的战士成长为军官

并且进入全军最高艺术学府

奶奶听到这些消息便每天骄傲的

坐到姑姑家的胡同路口

向左邻右舍炫耀

姑姑告诉我奶奶一提到我

就说俺的孙子就是出息

而我也为能让奶奶感到高兴感到欣慰

除当新兵三年没有回家

以后的每年奶奶生日和春节

我都会如期赶到奶奶身边

直到她去世从未间断

我和奶奶似乎有了一种莫名的契合

每当我第一时间走进奶奶眼前

总会看到寒冷的冬日

奶奶总会裹一床厚厚的棉被

坐在姑家的大门洞盼着我进家

奶奶90大寿那年的冬天

等我乘车到达县城

鹅毛大雪挡住了去姑家的土路

车辆无法通行

我知道奶奶一定焦急的盼着我回家

乡间的土路雪深达我的小腿

脑海里不时闪现奶奶那急盼的眼神

便艰难的踏雪前行

而此时等候在姑姑家为奶奶祝寿的亲戚

劝奶奶说大雪封路孙子肯定回不来了

奶奶却固执的说俺的娃俺了解

你们不愿等俺不阻拦

40里的雪路我走了足足5个小时

当我顶着满头的雪花站在奶奶面前

已是下午的2点

我90高龄的奶奶硬是裹着棉被

在我熟悉的门洞里等着

瞬间我泪流满面

也许过惯了苦日子的缘故

奶奶一生从不挑食

一日三餐粗茶淡饭

93岁还能走到二里外的集市上看戏

谁家生孩她还能飞针走线

虎头鞋兔子帽手艺精湛的让人惊叹

奶奶没有文化却幽默善谈

左邻右舍大人孩子都愿围在她身边说故道今

姑姑曾骄傲的说奶奶住谁家都是一宝

时间久了

四里八村奶奶俨然成了乡里的一道风景

97岁那年还没有赶上过生日的奶奶

在一个中午休息后再没有醒来

就这样平静的走完了她苦乐的一生

人们说奶奶走也走的明白

医院

没有给家人添一点的麻烦

早已接到奶奶仙逝的亲人

没有告诉我奶奶去世的事情

病危速回这是我接到的通知

当我从北京赶到老家

大门洞里裹着棉被

我慈祥的奶奶在也不能相见

望着木棺里躺着的奶奶

我昏厥倒地

当我护送着奶奶的遗体送回

我和奶奶相依为命生活过的小村

一路上我心在流血

悲痛让我几乎听不到外面任何的声音

下葬的那天全村老少都赶来为奶奶送别

当木棺被放进墓穴那那一刻

我不知道是那来的力量

硬是挣开了抱着我的几个乡邻

跳进了奶奶的墓坑

双膝磕出的鲜血在奶奶的棺板上

画出一道鲜红

我钟爱一生的奶奶

我朴实伟大的奶奶呀

我要说的话还没有给您说完

我们请大戏给您过百岁生日的约定还没有实现

奶奶您教会了我做人

却在离开的日子没有在让我见上一面

您走了却让我留下了终生的遗憾

我知道奶奶含笑平淡的走完了自己辛劳的一生

也留给了我一辈子做人做事的财富

只是奶奶突然的离去

让人到中年的我感到象断了线的风筝

一时竟没了方向感

这就是我的奶奶

一个平凡的女人

奶奶走了

奶奶走了十几年了

但我的心里却永远有奶奶的身影在走动

奶奶呀

每年的清明您还要等我

我们话到天明

晨曦,年入伍,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历任战士、新闻干事、《人民武警报》编辑记者。文学、影视作品及专著先后有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中国文联、山东人民出版社、经济出版社、中国炎黄文化出版社等出版发行。齐鲁晚报、泉城周报、济南时报、山东商报、山东广播电视报、《金盾》杂志,山东电视台、济南电视台等先后就其创作历程进行过报道。系中国作家协会、中国当代文学会、中国诗人学会会员,山东孙子兵法国际研究中心、齐鲁兵学专业委员会委员,现就职于市直某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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